庆余闲年.

想对吴刚老师和道明叔瑟瑟hh
挚爱庆帝 萍萍 李淳罡
172女骑 是的 哥很高!

生日快乐【我x师父们】

生日限定

我分不清乙女梦女(没接触不了解)百度了一下这种应该算梦女吧(希望没错)

主要太喜欢吴刚老师的萍萍了,最近又为叔圈疯狂,所以就把刷了n遍的三部剧里喜欢的“老头”都写进来,算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时至五月已经快要入暑了,天气也愈发炎热。

我有气无力地举着刀,听着树荫底下那老头讲着剑道。

老头脾气很差,总是骂人,有时候骂急眼了一挥手就会搅得院里天翻地覆。

“喂老头,你小声一点行不行,我师父在休息。”

老头一瞪眼:“我也是你师父!”

说起来我师父挺多的。

我小的时候在街边要饭,差点被人打死的时候被范闲捡回家了,后来他大概觉得养闺女太麻烦就把我丢给陈萍萍养着玩儿。

陈萍萍闲暇之时会教我些为人处事的大道,有的时候也会与我讲讲朝堂之事,估计是觉得我听不懂所以有时会对朝政评头论足,甚至狠狠痛批。时日久了我也顺其自然的喊他师父,但实际上他并没教我什么,只是如父亲般将我养大罢了。

后来他死了,那时候我十岁不到的年纪,什么都不懂,只是觉得见不到他很心慌,一个人在陈院偷偷哭了好几天。又过了两年有余,范闲满心欢喜地跑来问我想不想见他。

那时候该懂的我都懂了,庆国巨变,我很感激范闲能为他报仇,可我知道他再也回不来了。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起,努力说服自己他只是出了趟远门,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可当范闲再提起时,我以为他想带我去坟前祭奠,哇得一声就哭了。

范闲一面安慰我一面把我拉上马车,快马加鞭风雨兼程,终于在半月后步入北凉地界。

北凉王叫徐凤年,有个只有少数至交知道的秘密,他能寻回已故之人残存于世间的魂魄。可也有弊端,就是魂魄只能禁锢在北凉王府中。

范闲说刚出事那会儿就飞鸽疾书拜托了徐凤年此时,只是这两年事情太多,把我给忘记了。

起初我和师父“躲”在王府一角避世,师父偶尔会上听朝亭找另一个老头聊天下棋。

听朝亭里不仅有个怪老头,还有个怪“哥哥”,终日读书。后来相处久了我才知道她其实是个姐姐,姐姐有时候也会教我些武学,至此我有了第二个师父。

又过了不久我渐渐与府里其他人相熟,一个叫剑九黄的马夫,和一个叫李淳罡的剑神。两个人都要教我剑术,还是谁都不服谁的那种,可我还是喜欢和听朝亭里那个姐姐学刀。于是两个人又像教徐凤年怎么用刀使出剑道一样教我,还是各持己见地吵吵闹闹,对,我又多了两个看对方不顺眼的师父。

又过了一年不到,那天大雪纷飞,美得不行。王府突然来了个人,听朝亭上面那个怪老头说,那是武朝的掌权者。

我看见他跪在大雪里向徐凤年祈求着什么,雪景忽然就变得凄凉了。

在那之后不久又来了个叫秦嗣源的老头,对他用老头这个称呼好像不太合适,他一看就是那种正派人士,是和我师父一样的人,不是院里那些天天斗嘴的老不正经能比的。

他下棋很厉害,于是听朝亭顶层又多了一个常客。

有的时候师父会带我一起上去,我就在旁坐着看着,一坐就是一整天。

秦老大概看我性子还算沉稳吧,总教我些棋招,旁边另一位老者有时也会见缝插针地讲上几句,一段时日下来我算是又多了两位师父。

后来上任北凉王也加入了我们,从前他也来过几回,与听朝亭顶上几位老头聊聊天。但如今不同了,他每日都会过来,我看得出来,其实活人与魂魄是有些区别的。

又过了不久,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找来了,说是来找我师父的,开口就喊他院长。我觉得我师父应该不喜欢人这样喊他,毕竟也是段沉重的过往。于是他刚来那段时日我天天追在他身后拿仇视的目光盯着他,防着他乱说话。

他看我好玩儿,于是总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拿毒来逗我。

我跑去找师傅哭,师父也装模作样地说上两句。

“我不就逗她玩玩儿嘛。”

“哪有你这样逗孩子的。”

“范闲那小子不就是在毒和棍子里长起来的吗。”

我听着他俩说话,不禁替我那个算得上养父的混蛋爹爹捏了把汗,就这样也能活下来,真厉害。

后来师父看出端倪也找我说过,他其实不在乎别人提起,而且还以鉴查院院长这个头衔为荣,我才对费老收起了敌意。于是他就开教我识草药,教我用毒,我算是又不明不白地多了个师父。

“喊什么师父,在场的你都得喊师爷爷。”

费老的话让我很不爽,教我本事的都是这些个老头,和我那个不靠谱的爹有什么关系。于是我每日都往他身上下毒,一段时间过去我终于认清了现实,不管什么毒都对他没用啊!

范闲,宁毅,徐凤年。那三个人都各自带着家眷浪迹天涯去了,不过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回来看看家里这些长辈,他们三个每次回来总要欺负我一番,一个毒我一个揍我一个坑我银子,每次都弄的我好不狼狈。最可气的是我那么多师父,没一个出来替我说话的,全都乐呵呵地在一旁看戏,只有陈萍萍会说上一句“别太过了”。

不过说起来,他们三个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分别的时间长了总会想念。

今日是我寿辰,今日之后我就成年了,今日之后,我有可能就要被安排着嫁人了,再不见上一面,以后恐怕很难相见了。

我有点不开心了,收了刀蹲在地上拖着腮帮子。

陈萍萍从院里出来,我瞪了李剑神一眼,怨他吵醒了师父。

“怎么了丫头?”

我恹恹地趴在轮椅背上:“今日我生辰他们三个也不回来。”

师父浅浅笑着:“也该回来了。”

“我与凤年通过信了,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应该就快到了。”

“小丫头你放心吧,其他两个我管不着,徐凤年那小子不回来给你过生辰老夫我一定不放过他!”

“我儿子我来管,你个老头子瞎凑什么热闹。”

徐骁又和李剑神吵起来了,这些年他俩总吵着玩儿,不是因为我就是因为徐凤年,大家都习惯了,倒是很乐与看戏。

天黑的时候夜空中亮起火光,热气球飘飘悠悠地落地,我沉着脸上去:“喂,你们三个还知道回来啊,都一年多没回来看过我了。”

三个人争先恐后地上来揉我头发,好不容易打理的造型又被三个人弄成鸡窝了:“不是你不要我们回来吗。”

我拼命往后退,呵呵,就你们这样,我到底是疯了还是傻了盼着你们回来。

“刚捡回来的时候丑的不行,这几年长开了倒是漂亮了,到时候介绍几个帅哥给你认识。”

他们闹的开心,没人看出来我已经开始又些难过了。

一大家子人凑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好,只是酒过三巡三个人又开始讨论哪家公子能配的上我。

我的手在桌子底下悄悄拉了拉师父的袖子,师父在我耳畔低语:“是该考虑考虑了,总不能让你一辈子陪着我们这群老头子。”

我急了:“我不嫁!我就想一直和你们待在一起,为什么不能一辈子陪着你们!”

气氛有些尴尬了,宁毅想说个笑话热热场子:“不嫁不嫁,找个和我一样广学多智的赘婿。”

只是话虽好笑,我却没心思笑,眼眶憋的通红,都快哭出来了:“我说了我不嫁,我就喜欢和师父们在一起,我不想别人破坏这样的生活。”

南宫姐姐看了看周围人,使了个眼色,悄声在我耳边道:“是不是有心上人了不敢说。”

我耳根子瞬间红了,南宫姐姐会意,很难得的笑了一下:“不嫁也好,你们平日宠她宠的厉害,成了亲难免受些罪,还是别嫁了。”

范建一瞪眼还想说什么,范闲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又硬生生把话憋回去了。

师父李先生教我政道,秦老教我文学,徐骁教我兵家之道,李剑神老黄和南宫姐姐教我习武,费老教我医术与用毒,宁毅教我从商,徐凤年和范闲什么都教。我算是整个王府的核心了,这样的日子我很是喜欢,且不说心里已经有了人,就算没有,在这样的生活里多出个相公来总是不喜的。

好在南宫姐姐一句话把这一篇揭过去了。

又聊了一会儿,范闲拿出个蛋糕来。每年我过生辰他都会亲手做一个,除了他太忙了忘记我的那两年。

今年的蛋糕尤其的大,算他还有些良心。

“许个愿吧小丫头。”

我双手合十,看了烛火片刻,缓缓闭上眼睛。

我希望,永远和师父在一起,希望永远和大家在一起。

“生日快乐,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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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介在王启年屋外把人拦住:“不是要给小丫头说亲吗,我准备了好多人选,你们怎么说到一半不说了。”

王启年很鄙视地看着费介:“大家就是逗她玩玩儿,谁都看的出来她喜欢院长好不好。”

费介:???

范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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