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闲年.

想对吴刚老师和道明叔瑟瑟hh
挚爱庆帝 萍萍 李淳罡
172女骑 是的 哥很高!

又多一个会疼人的爹爹(七)

hi long time no see 猜猜我去干啥了 哈哈哈 谈了个不是很愉快的恋爱 愉快的时候一心恋爱 不愉快的时候一心emo 一点头绪也没有 现在状态好了决定重新回归了!

主要最近军训看了很多红色电影 几乎每一部都有陈道明老师 实在是 爱的受不了了 满脑子的cindy 于是开启了五刷庆余年之旅 脑子也回归了一点 所以暂时决定 先放过cindy 实在是舍不得虐他呜呜呜 预告一下 下一章应该会是庆萍向 气死了 海报里我的cp都有 凭什么就是没有庆萍!!!!

  

  

  我这个人该怎么说呢,似乎有些偏执过头了些,我要做的事没人能拦,也没人能强迫我做些什么。尤其当事情沾染上情感,就算精明如我也大乱方寸。

我如此珍视梓荆与启年,正是因为他们因我是我才与我交好。与他们相处时,我不是司南伯之子,不是叶轻眉之子,不是庆帝之子,不是内库掌权人,我只是我,我是范闲。

他说还行,却也只是还行;他说我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可若当真如此,我又不知会死于何处;他说爱我,可若幼时我被追杀,他又怎会冒如此风险收留我。我恨这层滤镜,甚至有些恨那个叫叶轻眉的女人。我作为她的试验品来到这个世上,还要被迫承受着她带来的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不欲临。

陈院的大门敞开,等待着我的到来。

敛了思绪踏入卧房,冷清的让人莫名恐惧。瘦弱的老人独自坐在案前,脸色也苍白了许多。我前前后后昏睡了好多时日,药停了又突遇寒潮,还为我费心费神,身子定又有了异样。

我伸手想探他的脉,却被他轻巧躲过。抬眼与我对视,一双眸中尽显落寞,宛如一只被主人遗弃的老狗。我靠,我在想什么?!

我被自己的思想吓了一跳,急忙撇开视线:“咳,老师让我来瞧瞧。”

“费介让你来的?”

我点头,又摇头,看着他阴郁的脸,鬼使神差地问道:“还行,是多行?”

萍萍轻笑出声,似是笑我蠢笨又似是无奈,甚至还有些,宠溺?

我登时老脸一红,直烧耳根。

真的别怪我,我虽然可以算是弯的,但我是真的直男。

萍萍笑着伸手让我把脉:“还不错吧。”

我颤巍巍地将手指搭上去,脉搏沉稳有力,看起来这个老家伙还能活很久。我最近在研究能不能用真气调理身体,虽然能用药甚至用毒来延续生命,可我太贪了,自私地想他陪我久一点更久一点。

“着凉了,而且你太累了,该好好给自己放个假。”

萍萍依旧笑着,我就那样看着他,眼中慢慢泄露出丝丝贪婪。

“有时候我有些恨老娘,她带给我的,额,太深了。”滤镜这个词萍萍肯定听不懂,但我知道他能懂我的意思。

萍萍轻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呢安之,你做自己就很好。”

静默了许久,我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我与他相认了。”

然后又是沉默,再然后我问他:“如果我不是叶轻眉的儿子,我也会被他算计死吗?”

“我会保你。”

“可如果我不是叶轻眉的儿子呢?也没见你管过太子与二皇子啊。”

还是沉默……

许久他才开口:“他们二人心中只有权益,你不一样。”

可是假设不成立,若我也是帝王家的孩子,且不是叶轻眉所出,便不会有现代思想,更不可能只想安生立命。

最终只得轻轻叹口气。

“安之,他没骗你,你确是他最疼爱的孩子。”

或许管理者说话都喜欢没头没尾吧,这么看我也能算得上一名合格的管理者了。

我伏在他的椅背上,数着他头上斑驳的银丝。

“要是黑的就好了,要是黑的一定更好看。”我如此想着,指尖不由自主地抚过发丝,细细感受着身下人不由自主地躲闪。

我该怎么告诉你,我真的好爱你,又该如何祈求你将爱多分一些给我。

“去陪陪他吧,孤苦了半生,好不容易等来你。”萍萍不动声色地避开我的手,转过头望着我。

“你又要赶我走吗?”

“陈院的门随时为你敞开。”他笑着,那样好看,那样明朗。

……

一路我都在想,他是喜欢我的对吧?

只要他喜欢我,无论是不是因为老娘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做谁的替身什么的,也没太所谓了,只要他能喜欢我就好。

五竹叔难得地冲了我一句:“恋爱脑。”

呵呵,恋爱脑就恋爱脑吧,他可是陈萍萍欸。

照萍萍的意愿我去了太平别院,他坐在榻上不知是在养神还是已经睡着了,我走近也没睁眼。

这个鬼天气,放在现代我都想穿羽绒服了,他居然还穿着那身松松垮垮的长袍。虽然真气雄厚,但也不能这么用吧,迟早把自己冻出内伤。

站了好一会儿他才幽幽转醒。

“安之,朕没想到你还会来。”他眼底满是哀伤,可他在哀伤什么呢?

我板板正正地跪下,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下臣参见陛下。”

是了。三世,与他私下见面时我从来都没跪过,如今却规规矩矩地伏在地上。

“安之……”

他没说让我起来,我便依旧趴在那,连头都不抬,一条界线划的泾渭分明。

他来扶我我也不动,暗中使着劲与他抗衡,僵持了许久我都腰酸背痛了,他才满是落寞的坐会榻上,嘴里却硬的很:“你要跪便跪着吧。”

隐约间,我感觉他好像哭了,偷偷瞧了一眼又好像没有。我便继续趴在那,忍着腰背的难受等他开口。

又过了许久许久,久到我觉得身子都僵了,他终于愿意吐出那句“起来吧。”

“谢陛下。”

“安之,你我何必如此啊……”他眼中的哀伤又加深了,那副样子,我都要心软了,几次都想抱抱他,同他和解。

可我始终无法与他和解的,我知道我爱他,可终归还是萍萍最要紧。第一次他将萍萍凌迟处死,第二世他答应过我不会伤他,却还是害死了他。那这一世呢?无论他如何保证,我都不敢轻信了。

萍萍该多痛啊,千万刀剜下身上的肉,又该多恨啊,一箭穿心,马车上的人却没有丝毫动容。

萍萍没骗我,他也没骗我,那眼神做不了假的。可是没用了,感情牌不是永远有用的。我实在做不到爱与恨并存,那就只能舍去爱了。

“陛下您说,萍萍为何没有重新来过,难道他就不遗憾吗?他所愿的盛世至死也未曾实现。”不等他作答我接着道:“也是啊,接连两世都那么痛苦,谁还愿意再走一遭呢。”

他不说话了,长久的沉默中,我仿佛在他眼中看到一丝释然,他听懂了。

“真的要这般吗?”

语气这般凄凉,目光如此忧伤,我真的快心软了……

明明话已经在嘴边了,却始终没法说出口。他毕竟是血肉相连的至亲,毕竟是我付出过那么多真心的人,我实在做不到伤他至深。

好奇怪,明明是亲父子,我为何就没法向他那般心狠。

他缓缓起身,颓然的向我走来,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将我揽入怀中,暗暗使了劲儿不让我挣脱:“朕知道了,是朕自作自受。”

看着他佝偻着身子蹒跚地向殿外走去,我真的忍不住了。几颗泪珠悄然滑落,却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好希望有人能教我下,好希望有人能帮帮我。

……

“我与他闹掰了。”

时候还早,我一路飞奔回陈院,伏在他膝上呢喃。

陈萍萍沉思良久,我抬头只见他眸中忧心忡忡,于是便又开口安慰:“他待我好我知道,可是……可是要我如何放下过去?”叹了口气又道:“若是您对一个人,既有爱,又有恨,您会怎么做?”

脑海中不由浮现皇帝老子那萧瑟的背影。

我没法做到像司理理那样,爱恨交加之时,稀里糊涂地就选择了爱。

陈萍萍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我头顶,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一般:“随心就好,出了事,我都替你担着。”

“那若是会害你丢了性命呢?”

“在所不辞。”

“为了老娘还是为了我?”

他镇愣片刻,转而一笑:“为了护你,也为了你。”

我想我明白了……

无论庆帝杀不杀他,他大抵都会因我而死。不过也说不通,毕竟这天底下敢杀他且能杀他的,怕也只有庆帝一人罢。

我将他看的比命还重,他又何尝不是呢?


我趴在他膝头低低啜泣,不知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宫里那位。

……

近日来宫里变了天,庆帝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将太子、二皇子、李云睿三人那些见不得光的小动作全放上了台面,亲自审判了三人的罪行。

太子被贬为庶民流放,二皇子和李云睿被点了死刑,要给两个侍卫偿命。牵连出来的大小官员不计其数,下场最好的也是抄家。

一时间满堂皆惊,一个个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无意间牵连了什么事。

有些脑子的已经猜到,这次事变大概与小范大人相关,各自都在准备要是真被牵连进去好以什么理由求情。

不过此时闹的轰动,熄的也快,不出半月新任官员上任,朝堂也不再议论此事,因为出了件更大的事:皇帝陛下失踪了,无人知其下落。

此事一出所有人都慌了,又不敢声张,也难以寻人。

鉴查院上下忙的焦头烂额,都快倾巢而出了愣是一点相关发现都没有。萍萍与我自然知道他在哪儿,但皇帝陛下铁了心要躲,检察院上上下下几百号人也只能陪着他演戏。

陈萍萍哀叹连连,对于大把年纪了还要因为某人闹脾气而加班很是无奈。

“我去把他弄回来吧。”皇帝老子自己撒气,拍拍屁股走了我不管,但是累着萍萍了我不许。

陈萍萍轻笑一声:“不必管他,让他自己难过一会儿就好了。”

本以为过几天他会自己回来,可都一周过去了,有人都开始提议立新帝了,庆帝老头还是没动静。

这下不仅陈萍萍急了,我也急了。搞什么啊!不就是和他吵了一架,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我去找他,今夜先不陪你。”说完也不等萍萍回话就走了。

……

太平别院空空荡荡,就连看门的卫兵和伺候的下人都没有,谁也不可能想到当朝皇帝会住在这种“荒宅”里。

走进大殿也是冷冷清清,这家伙真狠,连火都不点。

往里走些才看见榻上一抹清瘦的人影。瘦了许多,老了许多。

到嘴的“陛下”忽然卡住无法出口了,眼框骤然酸涩,心脏狠狠揪起。

“老爹。”我在他身前蹲下,轻轻搭上他的手腕。

真神奇,大宗师也会发烧。

都不用看脉象,这身上烫的。

皇帝老子被吵醒,缓缓睁开眼睛满脸迷茫:“安之?”

嗓音沙哑,深透疲倦。

内心多番挣扎,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去。我上前轻轻把他带入怀中:“你生病了,叫你多穿些的,怎么不听。”

庆帝一怔,反应过来后像前世某次一样,将额头抵在我肩膀上,自嘲地笑道:“朕想着搞出了那么大动静你都不来寻朕,那便生场病换些同情,谁知当真病的再没力气了。”

唉,当真幼稚,不过确实有用,的确让我心软了。

“我陪你些天,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

安顿好老爹,稍微收拾了一下卫生,再给火炉点上火,已经在寒冬腊月里热出了一身汗。反倒一边的庆帝睡到安稳,我的衣服给他当成了被子,残存着体温与气息。从前就是这样,我俩在太平别院,酒过三巡之际高高在上的庆帝总会因些陈年旧事而伤感到难以入眠。此刻便需要我像哄小孩一般,半搂着他一边轻拍后背,一边讲哄睡故事。如今想想这姿势有够尴尬的,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就下的去手,也许是喝多了吧。

庆帝难受的哼哼,我下意识就去哄他:“没事了老爹,我在,我在。”

真是受不了,让我怎么狠下心去不管他,这招太狠了,也太损了。

清晨的时候庆帝的烧退了,我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床榻上的人悠悠转醒,依旧一脸颓然:“那里有本册子,你去拿来。”他有气无力地抬手指向不远处的桌案,上头孤零零地躺着一本泛黄的书册。很旧,像是刚从某个压底的箱底翻出来的。

册子很厚,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翻了几页顿时惊住了我,手里的书骤然变得如有千斤!

“这!”

“这是你娘留下的,当年……”庆帝顿了顿,不愿再提及往事:“那事之后就被一道封在了别院。你看看,觉着如何?”

“我…”我不知该如何应答,这!这居然是!他居然会!?

“无妨,你慢慢想,也不急于这一天两天。”他閤上眼皮重叹一声。

我沉思许久,也微微叹气,合上书放在一旁:“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乱世。”

“我与你说过,在我那个时代为了这场改革,打了近百年的仗,死伤了数以万计的人。其实我觉得如今这样也挺好,我没那么大的志向,无论活了多少次,我依旧把自己的生命和身边人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人人平等固然很好,也固然是我心之所向,可是若要用和平和万千生命来换,那也是我不愿看到的。”

庆帝费劲地起身,想了想:“那依你这么说,朕又该当如何?”

我不解地看着他:“怎么突然想到搞这个了,三辈子,几十年也没动过,怎么就?”

庆帝的眼神又重归落寞:“朕……”

他轻声呢喃,犹如呓语:“你想要的朕都给你,朕只是,想将你哄回来。”

他说的轻声,我却听的清楚,不由低笑出声:“不必如此,我没你那么心狠,我固然恨你,但也一样爱你,我没法做到看着你出了事还袖手旁观。”

他也轻笑,落寞中缓缓透出些自嘲又夹杂着些许柔情:“一语双关,不愧是陈萍萍教出来的啊。”

我放下书,在他身侧坐下:“好了,别想这些了。说好了陪你几日,我不会食言,这几日就好好做几日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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